M-O

偶尔用

……我大概是设定狂魔了
冰与火不知道有没有人看过,这里大概就是没有细想的冰与火趴
当初高一花了一个礼拜,从图书馆借到了一到十五册上课不听下课明目张胆地看完了,当时我把马丁聚聚当成了神,之后的还没补
电视剧也没去看,只看了b站几个cut和剪辑(剧情和书里面差好多……)
内含凯莱、陆鬼、雷安雷无差
胆子贼拉大的选择了pov写法(大概)莱娜紫堂陆和安迷修
挑(fang)战(fei)自我

莱娜
莱娜抬头,她看到黑色的信鸦朝学士的房间飞了过去。黑色的翅膀带来黑色的消息。她想。今天她把束胸系得更紧了一点,明明穿上了盔甲并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区别,可她就是一点都不想让他人看出端倪。
女骑士。这个词说出来其实就是有问题的。无论是大到皇帝陛下的御林铁卫,还是小到效忠于没名气贵族的落魄骑士,哪一种都和女人搭不上关系的。
女人应该学习刺绣,懂得淑女的微笑,然后在十四五岁的时候风光地出嫁,二十几岁有了孩子,幸福地过完自己的一辈子。
莱娜闭上眼睛,告诉自己并不是这样。女骑士莱娜。她并不是那些需要他人庇护的柔弱女子。而现在她还要保护好小姐凯莉,无论发生什么,无论对错与否。
不,不是的,并不存在对错与否。男人们的战争将大陆维持了几年的和平打破,在这个最温暖的最长的夏天爆发出来的战争是没有什么对错可言的。但受害受苦的永远都是妇女和孩子。妇女和孩子,但不包括女骑士。莱娜想。
她穿上盔甲,走到大厅的时候,年迈的学士拿着信件慌张跑过走廊。莱娜想叫住他,但最终没有开口。她用一种怜悯的眼神看着那位老人。克罗佛学士一年前患了风寒,这一并不严重的疾病夺走了他枯朽的生命。现在的这位学士是皇城过来的,他在这没有亲人。他并不出生于凯岩城。也最终没有机会再离开了。
他敲开了凯莉小姐的门。
莱娜别过头,在心中向女神诉说着饶恕今日的罪恶。
先是一声闷响,再然后是一些艰难的呼吸的声音。老学士的喉咙破了个口,空气随之进出,带出一团团鲜红液体。他应该没能搞清楚这是什么情况,他只是前来告知年轻的小姐,她那异母哥哥在王城的决斗中不幸丧命的消息。他怎么也没搞清楚这怎么就成了自己的最后一天。
莱娜转过身,她走向走出房门的女孩。她脱去了一直以来的美丽衣裙,转而是换上了普通平民的粗布衣衫。她看到莱娜,快活地笑了。手上那柄弯弯的匕首往下滴落着鲜血。莱娜尽量提醒自己不要去留意学士脖子下那个漫延开来的红色水塘。凯莉小姐如此发自内心的微笑是不多见的。
“我们准备出发莱娜,去北方。”
凯莉的话语带着不容置疑的肯定。莱娜在心中哀叹。她感到系紧的束胸勒得自己喘不过气来。她想要阻止女孩的行为。
那是北方。长城以北的死亡之地。守夜人和异鬼。梦中冒出幽蓝火焰眼睛。您要去那里干什么呢?您要去那里为了什么呢?
但最终,女骑士只是单膝跪地,将长剑拔出放置在膝盖上。
“我的剑与人都是您的,凯莉小姐。我会保护您,赌上我的自尊与性命。”
她听到凯莉快活的笑声,女孩蹲下身,她扶正了莱娜的脑袋,水蓝色的眼睛和水银灰的眸子对视。她在莱娜闭眼的时候亲吻了她的眼睛。
女神在上。莱娜想。
愿您保佑她的安全。
凛冬已至。

紫堂陆
紫堂陆记得遥远的某个地方并不信仰七神,他们的神明乃是什么劳什子的千面神。希望那些千面神中有个管理死亡的,然后紫堂陆就可以揪着他的头发质问他是怎么干活的,怎么会将死人放回人间。
银发的男子整暇以待,他窝在柔软的沙发上,身上还盖着毯子,俨然一副大病初愈的样子。可是那红润的脸颊却实在出卖了他。
“紫堂大人为何如此愁眉苦脸?来点多恩的水果不好吗?”狐狸家的人捏着一串绿葡萄,眯着眼睛这么说。好像是来度假的一样。
“死人也可以吃葡萄?”紫堂陆哼一声,踱步走到鬼狐天冲面前,由高处看着男人头顶的发旋。两个发旋的人天生固执。他居然想到小时候乳娘说过的一句话。现在那老妇人早就被遣送回了家,林可喜欢那干练的老人,当初还和自己闹了脾气。
说到林,紫堂陆看着鬼狐天冲的表情忽然变得危险起来。鬼狐咬一颗葡萄,爆满的果汁在嘴中爆开来的时候忽然全身僵硬了一瞬间,但下一秒便一切如常。他抬头,用慵懒的微笑面对紫堂家的代班家主。
“谁给你的自信,在杀死了我紫堂家人之后还来这里的。”
紫堂陆这么说。他想到那只黑色的渡鸦。紫堂幻在王城失踪,紫堂林则是被面前的人斩落马下。紫堂家忽然冷清了起来。鬼狐天冲,这个家族是新兴的小贵族,又或者说是经历了好几年好不容易取回了家徽的落魄贵族。谁给他的自信?
又或者说,这一本该在王城叛乱死去的男人,是怎么活过来的?
“我既然活过来了,紫堂大人又何须担心胞弟的安危?”鬼狐站起身和紫堂陆平视。
“你用什么收买了他。”紫堂陆无奈地叹口气。林爱玩且思考简单,恐怕不是面前这狐狸的对手。但林从来不会忽略自己而轻率地做决定,他在意的是这个人到底摆出了什么筹码。
“一颗龙蛋,又或许是,我告诉他他能够拯救紫堂家,仅此而已。”
“……你让他和幻一起行动了?!”
饶是紫堂陆也不由拔高了音量,林从来不喜欢年轻而怯弱温和的紫堂幻,哪怕对方是名义上的家主,每次见面也会明里暗里嘲讽一番。这番安排怕不是要了两人的命!
“呵,只是暂时同行罢了。”鬼狐天冲捏起一颗葡萄,翻动手腕丢到了那边墙上的地图,砸在了某个地方,留下一抹水渍。
他又捏起另外一颗。
“热情的年轻人适合多恩,那里的阳光正好,坎特洛特的寒冬尚未抵达。而腼腆的年轻人,正适合去北方磨砺性格。”
多恩和北境。
紫堂陆得出了答案,权衡片刻之后,他开口:
“那你呢,鬼狐天冲,你又要去往哪里?”
鬼狐天冲笑了。
“我将要去往的地方危险而诱惑,那里曾是最光辉灿烂的地方,现如今则是陷落于战火与不幸。不知紫堂家的勇士,愿否与我前往,拯救民众于水火之中。”
我一定是疯了,居然听着一个已死之人的胡言乱语。
“紫堂家从不退缩。”
他听见自己这么说。

安迷修
历史上最年轻的御林铁卫。安迷修穿戴盔甲的时候想到了旁人对他的称呼。那时候的自己多么年轻啊,就像是刚刚脱离父母的年轻雄狮,迫不及待地想要向他人展示自己的功绩。但后来安迷修再披上白袍的时候,沸腾的内心便慢慢冷却。
他今天早上最后一次书写了那本白典,白骑士之书。右手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,所以他的字迹难得有了抖动与错误。安迷修忽然觉得自己苍老了起来,哪怕他现在仍然是七铁卫中最年轻的。他披着白披风,拿着没有花纹的白色盾牌,全副武装地走进大厅。
他想到上个礼拜这里还举行着盛大的宴会,而他还带着些许自矜给予年轻的风暴之地的领主些许建议。这其实是逾矩的,但他看到那年轻的公爵拿着酒杯,轻佻地与谷地的小姐交流,他就是忍不住上前了。现在已经没有宴会了。也没有轻佻的公爵。雷狮坐在铁王座上面,带着一丝桀骜。
他这时候应当做什么呢?大脑混乱的时候,安迷修却是一步步走进了铁王座。他看到那个总和雷狮走在一起形影不离宛若影子的私生子,他依旧是将大半张脸埋在围巾里。私生子,对,先王一定是有着私生子的。继承顺位在雷狮之前。倒不如说就算是他那不成器的哥哥,继承顺位也是在雷狮之前的。
但面前的人坐在铁王座上,好似理所应当。
安迷修抬头,他感到累了。骨头在咯吱作响,手上的伤口好似溃烂流脓。万能而又该死的七神,谁能告诉他他应该怎么做呢?
他听到雷狮的声音,模糊不清。他看到雷狮站起身来。那双手依旧白洁,他记得先王的手总是鲜血淋漓,那是被铁王座所刺伤的。由宝剑熔融而成的王座不是人人所能坐得的。这是不是意味着雷狮就是这大陆的新王呢。
“雷狮殿下,请您自重。”他时常将这句话放在嘴边,因为这位公爵的行为总是那般的轻佻和不计后果。
“我可以将此重任托付给你吗,安迷修,最年轻的御林铁卫。”他听到雷狮的话,好似蛇吐信,又似雄狮低咆。
“当然了。”安迷修单膝跪地,低下了头。
伟大的七神啊……
“陛下。”

一些补全的设定。
鬼狐是小贵族,紫堂是年代久远的大贵族。
莱娜是“女骑士”,凯莉是鬼狐的妹妹,片段时间线是王都叛乱鬼狐假死,按顺位来说凯莉就是女爵了,虽然这位女爵下一秒就捅死自家学士跑北方去浪的。
鬼狐假死莱娜凯莉知道,然后这时候他选择的盟友是紫堂陆。顺便坑一把对方弟弟,把紫堂林丢到多恩,把紫堂幻丢到北方格瑞和金那里。
啊顺带一提格瑞是守夜人而且还有个姓氏是雪诺(snow),这大概是出自于我的恶趣味了嘿嘿嘿。啥都不知道的JohnSnow.
安迷修是御林铁卫,雷狮现在的角色大概就是原著的蓝礼了,你可以把安迷修当成他的百花骑士(喂)原著马丁认证的gay佬,虽然是be。当然在没有正文的情况下鬼知道雷安是be还是he
这要是写出来是个巨坑了,所以你们看看片段就好,我还有欠债呢……
写得儿戏就不打冰与火tag了(……)

评论(2)
热度(20)

© M-O | Powered by LOFTER